燭滴滾落,琉璃踫撞,曖昧的水聲,壓抑的喘息
忽然,珠子滾落的聲音打斷了這份和諧的畫面。
呻吟再也難以自抑,就像是冬天最後雪花飄落的丁零聲,那是藍色鳴鳥、紫藤歌雀和火紅翅鶇在歡叫,在春天發出銀鈴般的啁啾。
但這听似美好的啁啾卻又蘊著痛苦︰“不要了停下不求求你”
長時間趴伏的姿勢細嫩的手臂被上好的錦被磨得生疼,被禁錮著的腰部酸脹已近麻木,而那嬌嫩的穴兒,被當作容器以各種亂七八糟的體液填充,滿則溢,順著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形成一攤攤水窪。
格蘭瑟“好心”地拔出,長時間無法閉合的穴兒半張著口,似是邀請似是挽留,格蘭瑟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消下去一點的欲火又升騰起來了。
預言代價早就結束了,但是長時間的瘋狂性愛,是比預言代價更嚴重的存在。腰部被松開,安娜順其自然地完全趴伏在床上,像一條脫水的魚,急促的呼吸是最後的掙扎。
身體被悄然扶起,無力反抗的安娜強行倚靠在格蘭瑟的懷里。
先前夾至耳後的碎發又呈現無處安放的形態,被溫柔地拂開,那張如中秋之月如春曉之花的臉上啊,再也瞧不見往日的靈動。
而是誘人的迷亂。
而是醉人的糜爛。
縴長的玉指勾起安娜的下頷,安娜臉上那因無力承受更多而分泌的淚液被盡數舔去,留下一條條在燭火下泛著銀光的曖昧之極的跡。
那張條件反射發出“不要”“停下”這種惱人話語的小嘴,是格蘭瑟舌尖所至處的終點。
在略顯干涸的嘴唇一周劃過,然後再松開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很好,櫻唇上的紅艷將滴未滴,是最美的色澤。
挑開一如小穴處一樣合不攏的小嘴,舌頭探入,摧城拔寨般的一一佔領,再勾動對方的柔舌同自己起舞。
津液橫流,那是怎麼的一種味道呢
香甜卻不膩人,像是氤氳著花香。
在安娜將將窒息的那一刻,格蘭瑟善良地松開了嘴。
與當前場景格格不入的笑容溫和得像是能包容萬千星河,彎成月牙形狀的雙眼將狠戾的豎瞳掩蓋其下,聲線是最綿和的鋼琴曲調︰“安娜,你身上是帶有什麼花香嗎”
自彈自唱般的,回答他的是一如之前迷亂的雙眼。
“告訴我的話,我就放過你哦。“
被掩蓋著的豎瞳對上了那一對迷亂的眼,在主人刻意的溫柔之下,豎瞳失卻了往日的凶狠。
像是在深淵處听到和著風的贊歌,像是在深海處見到乘著浪的浮木
沙啞到難以成音的嗓子在努力爭取一線生機︰”是,是迭迭堇”
滿滿惡意的感慨︰”稀有品種“,格蘭瑟伸出手對待寵物般的拍了拍安娜完全汗濕了的頭,”真是個好運的小家伙。“
迭迭堇,香味甜膩,天然催情物姻緣果的助燃劑。
好不容易在木之國界內找到這樣一個完美的以毒攻毒的發情期解藥,天然催情對人體無害,就連身為助燃劑的迭迭堇因為種植條件的緣故極為稀有。
沒有人會知道自己會發情。
沒有人會知道高高在上的聖子竟然是魔獸的後代。
沒想到
似笑非笑地看著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安娜,難道是命中注定的克星
不過克星現在一無所知,好好折騰一番豈不是更快人心
左手微抬,室內金光閃耀,那在手臂處、腰部甚至小穴處被磨紅的印一如初時白嫩嬌羞。
將迷蒙著的安娜不甚溫柔地放倒在床上,手一伸,滾落在地的靈珠乖順地落入主人的手中。
其上覆蓋著的曖昧水膜消失不見,像是轉化為流轉的光華,以它為中心,各種陰私無處藏匿。
正如安娜驚恐的面容,正如格蘭瑟肆意的笑,正如
正如格蘭瑟的長指以花穴為起點沿著好不容易稍稍閉合上的縫,劃至那令人羞恥的無人觸及的菊穴
“既然你嘴上含不住它的話“,靈珠震顫,似是應和著主人的話。
“就用下面含吧。”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