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色的五裂花瓣,被舒展的葉片托舉,透著嬌嫩的紅,淺淺的紅暈逐漸向四周滲開。
那石榴似的花蕊被蜜露澆灌,清雅的香變得艷靡至極。
艷似春分灼灼的杏夭夭的桃,靡如驚蟄依依的柳萋萋的草。
而那細雨如膏淡煙似膩下肥腴潤澤的泉啊,被綠色的生命扼住了眼。豐茂的水讓粗壯的生命變得水潤瑩亮,茵綠的脈絡在抽插間沾染了艷情的氣息。
還有聖爍樹上夜鶯的鳴啼,婉轉,悠揚,承歡過度的姣姣。
夕陽听到了歌聲,居然忘了夜幕即將到來,在天際淹留不去。
男人听到了歌聲,喉結難耐地滾動,咬痕的地方像團火,灼燒著他的身體他的理智,讓他的手按住夜鶯的頭顱,緊緊的。
安娜的牙齒都快被嗑疼了,林洛看似瘦弱的外表下都是精瘦的肌肉,這些賁發著濃重男性荷爾蒙的地方,赤裸裸地在她的面前顯露。
誘她用柔舌軟軟地舔,用榴齒細細地磨。
藤蔓許是迫于主人的命令,每次的抽插僅僅進入一小段。很小的一段,盡管穴口崩的發白,花蒂硬挺不堪,但這離高潮太遠了。
太遠太遠了。
這著實讓安娜崩潰,花徑宛如被割裂為兩半,一半是飽脹過頭的天堂,另一半卻是空虛過度的地獄。她也分不清,那些不成詞句的呻吟中,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但是,都是因為這個惡劣的男人
她用盡渾身的力氣把林洛的身子拉的更低,那張記憶里禁欲高冷的臉呀,依舊是緊繃繃的。可是啊,那滑落至下頜線之下的汗珠,那琥珀色眼眸中的幽深與暗沉。
這是欲望的模樣。
安娜抬高了腿,潔白無瑕的裙擺從腳腕處滑落,曲曲折折的藤蔓依傍著瓷白的壁繚繞穿插,紫色的藤花熱鬧地盛放,好似蝶形的翅,悄然佇立。
白、紫、綠,在此刻組合成世界上最誘人的顏色。
但安娜顯然並不知情,她用那般誘人的腿勾住林洛的蜂腰,拉近,用藤蔓堵住的私處細細地磨那不出所料熱燙得驚人的硬挺。
藤蔓止住了動作,卡在那個該死的臨界點。
她的眼角掛著淚,聲音含著媚︰“林洛”
男人隱秘地用舌頭抵了抵上顎,欺身,將她勾住自己的手牢牢地按在兩側,十指緊扣︰“你該喊我什麼”
第二十二次地輪回,盡管她不知所以,但她精準無誤地說出了正確的答案。
“老公,夫君,郎君,相公,親愛的”
林洛莞爾,她眼眶泛淚,隱含期待。
“還差一個哦”
溫熱的氣流噴灑在她因為隱忍過度微微顫抖的唇上,讓她瞬間就懵了。
五個對的啊
之前說全了就好了的呀為什麼這次
安娜委屈地直視那雙幽深得駭人的眼,這人怎麼這麼能忍啊
她用殘存的理智搜刮了肚中所有的詞匯︰“好哥哥”
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他惡劣地伸出舌頭狎昵地舔了下她的唇珠,說的話卻依舊那麼不近人情︰“不對,再想。”
停滯在花徑中段的藤蔓不甘寂寞地轉動它的尖端,在那軟糯的嫩肉上細密地戳刺,一點點地將她的理智戳穿。
“死鬼,你能不能快點”
男人硬硬的胸膛起伏,壓扁了她胸前軟軟的兩團,笑倒在她的身上。
“奧德里奇,我的名字。”
不待安娜思考,下一秒,穴中的藤蔓化作落九天的激流,飛奔直下,澎湃翻騰,珠璣四濺。
“啊啊”
原來原來高潮那麼近。
幾乎是沒有間隔的,她那被綠蔓纏繞的雙腿左右大幅度拉開呈一字,而她之前垂涎已久的硬挺,一插到底。
高潮迭起。
薄薄的兩瓣把拉扯到極限,花徑的壁黏糊糊地吸附,軟肉層層緊束,在眼花繚亂的抽插間,如同熟透了的果實,不堪重負地碾出豐茂的甜漿。
“太快啊啊啊漲啊”
記憶里克制疏離的仙人之茂沾染了欲的塵埃,是令人心悸的妖,是撩人心弦的媚,就連那聲音也是如此了︰“快漲不是更好嗎”
陽光羞得收斂了顏色,邊際的雲灰白如昨。
窗欞影子的偏移拉到了二十度的差距。
依她而生的藤蔓,已經數不清是多少根了,它們或是鑽入逼仄的裹胸在乳粒上戳刺,或是在她的脊背上滑膩地蔓延,或是蹭著紅腫的花蒂逼出更多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啊”
每個敏感點都被拿捏挑逗,恍惚間,她變成了無依的枝椏,她變成了飄搖的船只,她變成了颶風下可憐的幸存者。
而之下,男人毫不憐惜地激烈挺送,兩條細嫩的腿不知何時已被架在肩上。
軟肉狠命地吸附,綿密地絞殺,滅頂的快感,迭起的高潮讓她快慰著又酸楚著。
蜜液在進出間被帶出,有些被搗成白沫,有些僥幸逃脫滴落下來。落在懸空著的舒展的五裂紫藤花上,形成天然凝聚而成的露。
逐漸逐漸,黏糊糊的呻吟變成了不堪重負的哭腔,絢爛又靡麗。
她的腰被牢牢地扣住,狂風暴雨的頂送,虛幻的極致讓她窒息。
終于
夕陽黯淡了,些微的霞似火,灼盡最後的熱烈。
光影明滅間,男人拈花,五裂的花瓣紫光流轉。
他微微一笑,盡是偏執與瘋狂。
天暗了。
我發現了,我不是文藝,我是有強迫癥
押韻,花里胡哨的修辭不用上我渾身難受
不過,寫文嘛,我開心就好啦,你們開不開心就哈哈哈
改天找粗口向的取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