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夕,您怎麼能跟一個女人計較呢?”這是秋 璃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叫他的名字,含雜著可以討好。她的嗓音清澈又嬌而不膩,比起一口一個矯揉造作的“江先生”顯得正常許多。
江北夕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還是咄咄的逼視著她說道︰“秋 璃,不管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蠢,都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此時秋 璃即便是再怎麼鎮定也笑不出來,只得輕輕的說︰“這事兒咱們好商量,現在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她一雙眸子上染著的是隱隱的無辜,言罷伸手去拉他的手,這麼一拉,也就輕輕地拉開了。亙古至今,越是位高權重長伴權利與金錢滋味的男人,大男子主義就越是深藏于心,女人的服軟在他們身上就異常受用。
秋 璃心里輕笑,然後意識到自己一直還握著他手的時候,手指顫了顫,不卓痕跡的放開他,見江北夕盯著自己的眼神已經沒有那麼陰狠的時候,這才推開車門下去。
直到江北夕的車徹底的消失在視線中,秋 璃才收了笑容轉身朝著不遠處那輛黑色的車子走過去。
那輛黑色車子跟了一路,這會兒停在路燈下。四面車窗緊閉,坐在車里的男人正在抽煙!
秋 璃敲了下車窗,沉歲桉打開車窗轉過頭,借著路燈從車里去瞧站的有點遠的秋 璃。
“沉先生,您這是做什麼?”秋 璃擰著眉冷淡的看著他,心中煩躁,他跟了一路,連她都發現了,江北夕又怎麼會沒有察覺?她可是不想再給自己找一丁點麻煩了。
“等你。”沉歲桉說。
秋 璃听了稍後退了一步,與走向自己的沉歲桉保持這安全距離,出聲提醒︰“沉先生,你越界了。”
“我只是想找個機會跟老朋友好好的打個招呼,這樣也算越界?”沉歲桉溫和俊逸的說道。
“參天前你與秋 芸抱著的時候我們已經打過招呼了!”秋 璃說。
沉歲桉仿佛沒有听見秋 芸參個字。無奈的緩緩說道︰“我們大概有個大半年沒見了,可不可以好好說話?你這樣,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秋 璃笑了,看著他的眼楮說道︰“等閑忘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沉歲桉愣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扯開了這尷尬的話題,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辭去了投行的工作?當時我就跟你說過,你的前景很好,你的上司也很重視你……”
秋 璃突然打斷他︰“沉先生,鐘總,很感謝你當初對我工作的指點,但是我做什麼決定與你無關!”說完在沒給沉歲桉機會,轉身就走。
對面的馬路,江北夕掉頭原本準備離開,此時卻靜靜的靠在路邊。江北夕眯眼成縫,十指摩挲著薄唇,遠遠的看著小區門口發生的這一幕。
江北夕將車開進自家的別墅車庫,拿起手機時候,看到一條短信,發件人是秋 璃。
“江先生,能不能幫我看看你車里有沒有一個紅色的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