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劇還在繼續,當晚郝詔陽同志跟董姓妖人兩人濕轆轆晃到家就直奔了浴室,一甩掉身上凍死人的濕衣服。
董倪煙挨著牆動彈不得,軟綿綿的罵她。郝詔陽輕笑溫柔的哄她,董倪煙看她笑得有些刺眼,想反擊,弱點又被掌控著,毫無辦法。
董倪煙也不是個會矜持的貨,你要壓就壓吧,反正她從十八歲開始就一直只有被壓的份,被壓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習慣享受了,以前偶爾有過幾次反擊也是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極度不滿意,有時還害對方自己解決,回頭甩她個差評。從此以後董倪煙再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這種事要有天份與體力的,而正巧這兩樣東西她出娘胎的時候忘了帶。
120分鐘後,董倪煙穿著料子舒適柔軟的睡衣,昏沉沉躺在了大床上,郝詔陽收拾了一下浴室,又去喂了小包子,才回到床上美滋滋的把董倪煙抱入懷中,結果這一抱立即驚出她一身冷汗,沖去翻醫藥箱找體溫計,一測,好家伙!三十九度二!
再一看,那只病貓幾乎已經是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嚇得郝詔陽急忙打電話向韋醫生求助。
董大美人這一病就足足病了五天,躺在床上乖乖當個稱職的別扭小屁孩,不情不願的挨打了三天針,那老不正經的韋醫生也壞心,一邊跟郝詔陽嘰哩呱啦連珠炮似的閑扯蛋,一邊毫不含糊的辣手摧花,手起針落,揮揮衣袖,第三天後留下三個小腫包,還左右不平衡的,不是她不想平衡,而是只有三針,就算想平衡也平衡不了啊,韋醫生倒是不介意給那個麻煩的小屁孩多打一針,但小屁孩肯定是死活不樂意的了,生病本就難受,躺著還被人免費參觀,參觀完了還要被扎,各種的淒楚哀怨。
不過,這世上也不單單是董倪煙一個人挨受罪,我們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司徒肆吧。自從某天某件事情發生後,她便躲到了跟她關系比較好的同事李鈺意家里去了。
本來司徒肆是借李鈺意的沙發睡覺,誰知當晚莫名奇妙發起了高燒,我們的李大帥t上了一輪網,跟網上的姐姐妹妹們胡亂侃了一番後,已經是凌晨時分,正打算洗洗睡,經過客廳時見司徒肆蜷縮在沙發里瑟瑟發抖,還發出細細的□□。
李大帥t一時慈悲心起,難得展現一下同事友愛,瞄了一下司徒肆,結果發現她居然發燒了,于是一手搭在司徒肆肩下,一手放在她腰處,一發力,輕輕松松抱起了司徒肆,把她放到了床上。又去找了退燒藥喂她吃下。
司徒肆那是標準的模特身材,比李鈺意還要高上兩公分,但她比李鈺意要瘦,穿著短褲睡覺,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露出來,李鈺意一直覺得她跟自己是同攻屬性,也禁不住多瞄了幾眼。
李鈺意仔細打量了一下司徒肆,發現司徒肆長相其實很女人的,臉又瘦又尖,五官很精致,唇紅齒白,睡著時那純真無辜樣還挺誘人犯罪的。
尤其是近段時間,司徒肆好像有意無意的留起了頭發,半長不短的,更是讓她變女人味了許多。
視線從司徒肆的臉移到了她那細長的脖子,寬大的t恤領口讓她的鎖骨暴露了出來,十分的性感。
李鈺意“嘖嘖”感嘆兩聲,突然發現司徒肆鎖骨下有淤青的痕跡,她挑了挑眉,揚起了一絲不意察覺的笑,然後直接倒床上摟著司徒肆的細腰也跟著睡過去。
一覺睡到下午兩點,李鈺意一睜眼便先摸摸司徒肆的額頭,燒是退了,不過人還在沉睡,李鈺意壞心的想,看來她之前累得不輕呀。
涮完牙洗完臉後,李鈺意跑進廚房下米煮粥,剛煮好,進了房間,發現司徒肆已經坐起身了,躬著背抱著腿眼神空洞的盯著被子,仿佛要把它盯出個洞來。
“醒了?”李鈺意倒了杯溫水,遞向司徒肆,“生病了要多喝水。”
“謝謝。”司徒肆淡淡的道謝,接過了杯子。
李鈺意倚著牆意味深長的笑,突然冒出一句,“看你那失魂落魄樣,不會是被人強了吧?”
“噗——”被子濕了。司徒肆面紅耳赤的回道︰“咳咳咳……你…你胡說什麼?!”
“開個玩笑而已,用得著反應那麼大嗎?”李鈺意也不著急被弄濕了的被子,而是抽了紙巾給司徒肆,“今晚要不要我幫你請假?”
“那麻煩你了。”司徒肆心不在焉的。
“有心事?姐姐我不介意替你分擔。”李鈺意笑咪咪道,她發現自己還挺關心司徒肆。
司徒肆瞪了她一眼,悶悶的說︰“沒有。”她與沈熙的事,又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她現在比較關心的是沈熙還有沒有那晚的記憶。她暗自希望沈熙不要記得,可一想到沈熙會忘記這事,心里又十分糾結煩悶,真真是矛盾死了。
她哪里知道,沈熙非但沒了那晚的記憶,甚至于還把人搞錯,弄了個大烏龍而不自知。
李鈺意不明真相,還落井下石,臨出門前還一臉促狹的說了句“司徒,我發現你其實還挺受的,前晚一定是被人推了吧?怎麼樣?享受嗎?”然後在司徒肆砸出的枕頭快要擊中她時適時的關了門,樂呵呵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