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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臥室(h)

    神父終于剝奪曾經賜予的寧靜。
    今夜不再有巴黎之雪,外灘和別墅之間亮著燦爛的夜燈,風聲穿街走巷,飄進堂皇之地。此時此刻,在這只有二人的房間,何等復雜的鮮活全數展露在這張漂亮的臉上,與窗紗抹不去的光影交相輝映。
    他的夢里有她的輪廓存在,如今被現實成功描繪,道不清是期待亦或是失態。
    範佑其站在浴室門前,唯一的光源是從他下頜角滴落的水珠,他的身上只著一件白浴袍,似是因為剛才急促的身影而變得有些松散,水珠借此發揮,從下頜角流淌至脖頸,沒入胸膛。
    他沒有急著給予她要的答案,聲音有些啞,反而說︰“我知道您常常進入我房間。”
    “因為你很古怪。”關詩妤蹙著眉尖回了一句。
    明明近在咫尺,只與她踮在毛毯的腳尖,隔著一道由窗戶切進的微光,可她倍感陌生,從未見識他這番模樣,更別說他令人不解的舉動。
    “你相信女子直覺嗎,我總是听見一個聲音,它叫我極其困擾。”她無法冷靜下來,仍要抬起下巴,與他做一番理智的探討。
    “甚麼聲音。”
    在範佑其說出此話的時候,關詩妤忽地被他扶著肩膀,壓倒在柔軟的床上,腳尖離地,對著畫有花紋的天花板。
    她一時說不出話,心跳得厲害,似有若無的香波壓至臉前,嘴唇有他余溫的水珠,被他用早已干燥的指腹抹過,那麼清晰而主動的觸感,使她更加迷茫,眨了眨眼。
    他離手,靜靜地看她臉,未干的額發濕潤她的眼睫,她被清涼拉回思緒,亦將此當作無言的愛撫,抬起手覆到他清瘦的臉頰,那里的紅痕未消,她肯定地說︰“那個聲音說,你明明就很在意我……”
    範佑其漸漸沉下臉,視線停留在她有著溫情的眼楮。
    “要我說多少遍,因為我是您醫生,所以您的一舉一動我都會留意,參番五次越界,很有意思嗎。”
    關詩妤眨著清亮的眼楮,彎起嘴角笑出了聲,“既然如此,你作為我醫生,更應該明白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這便好像……你現在也沒辦法控制自己。”
    “為甚麼你就是不听我從前說的話?”範佑其深深地看向她,不再用敬語,不明白此刻她為何還能如此的不害怕,仍帶著篤定的明亮。
    “听你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關詩妤認真地說著,她倒是好奇他在做甚麼無用功,一邊說,抬起下顎朝向他,說到盡情處便用力地瞪他︰“你在罵我,罵我煩著你,罵我讓你失控,罵我撞見你在做見不得人的好事!不管怎麼樣,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你不要同我扯甚麼職業,甚麼醫生叮囑,你是範佑其,而我是關詩妤罷了!”
    幾乎要出現幻覺,就是這張臉和這樣的聲音,在夢里讓他放棄抵抗,她這般說著,用清風和細雨都磨不掉的聲音引誘他出賣靈魂,他不得不捏緊她的肩骨,閉著眼,慢慢說出一聲︰“那是嗎啡。”
    接著,他睜開眼楮,語氣微惱︰“那是嗎啡!”
    要將秘密埋在心底或許得用半生,而說出來卻只需一秒,又是在這一秒,他徹底繳械投降,修長冰涼的手移至她的脖頸,她未反應過來,一只腳被他壓住,無法動彈,她的喉骨似是被緊緊攥著,使了狠勁要將她箍在手里。
    疼,難以呼吸。
    咳不出聲的痛苦隨著眼淚滑落,她終于有退縮害怕的覺悟,胡亂地抓著他的手腕,控訴他的所有橫暴,如釣在鐘樓的白鴿,突然想要急切逃離一團迷蒙雙眼的濃霧。
    在深夜之中,她看見,他沒有表情,卻又那麼熱烈。
    白皙,細膩,溫軟的肌膚,有雪的味道,雪與白鴿都是那麼純潔動人,而他要將紅痕歸還于她潔白的身軀。
    關詩妤的眼神逐漸失去聚焦,好似看見他被範若婷掌摑,好似看見他道歉,她不接受,他們不歡而散的那幾幕。
    感受到她的脈搏在劇烈跳動,範佑其終于停止,急忙將她輕薄的身體摟在懷里,她卻條件反射地推開他,手壓在床單,喘息著往後退,全然不顧脖頸的紅痕,低頭沒有力氣地咳嗽了幾聲。
    範佑其坐在床邊,胸膛在輕微起伏,不願看她,只是望著床單說︰“對不起。”
    再多的對不起都無用。
    她的嗓子漸疼,似藏了一根魚刺,出不來,下不去,令她講不出話,她不回應,只把自己埋藏在他的被子里,忍不住流淚。
    關詩妤開始明白他從前所說的無知者無畏是為何——對于他的無知,對于欲望的無畏,原來瘋的不只有她。只是,她從未試過如此之疼,欲干嘔的沖動被遏制在他冰涼的掌心之中,令她想起那晚,她用那麼柔軟的羽毛枕捂住他的臉,不要他呼吸,而他方才也是這般,給她一種赴死的錯覺。
    這間臥室,一張床,兩個人,範佑其起身走到窗戶大開的露台,望著熟記于心的街景,而關詩妤則將自己埋在被窩里,撫了撫脖頸,受驚落淚。
    他折回來,已將浴袍整理妥當,只剩鎖骨遮不住,床往下陷,她依然不為所動。
    “做嗎。”
    不是關詩妤問的,而是範佑其掀開被子,輕輕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骨,淡淡地問了這麼一句。
    她,一個被他幾乎要置于死地的病人,由著他問要做愛嗎,她不可能不感到害怕,可是她曾全心全意地渴望著此刻,也是萬萬沒想到,他溫暖的氣息襲向她的耳畔,低沉地說︰“不要想著我不會傷害你。”
    關詩妤無法忍受那一帶肌膚在發燙,終于轉過身,被淚水清洗的眼楮對上他,用唇語告訴他︰“你有病。”
    範佑其笑了,將她掩在臉前的碎發彎至耳後,說著模稜兩可的話︰“我很尊敬您,也很想要和你做愛。”
    她艱難地動了動喉嚨,拼湊出一句話︰“我怕我死在你身下。”
    他這會兒不再寬慰︰“如果你不听話……”
    在這個漆黑而喧鬧的夜晚,範佑其決定先親吻她的額頭和鼻尖,一點一滴如蜻蜓點水,然後停在她的唇邊,伸出舌尖舔她嘴角的凹陷,手撫在她腦後,使她肌膚相貼于他的臉頰,他含著吸吮她的下唇瓣,她承受他帶來的觸電般的感覺,卻緊閉著嘴巴不讓他進犯,他進退無果,體諒她為他的失控作出抵抗,一絲晶亮在二人唇間斷裂。
    昂然的下身抵在她的腹間,他克制地埋在她脖頸間,呼吸在照料她紅紅的肌膚,那里才被他捏過。
    只是被他這麼一親,身下已有清液涌出,關詩妤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渴望被恐懼烘托得愈發熾烈,希望神父原諒她這番矛盾的心態,在朝生暮死之間,在迷途不知返之間。
    她閉了閉眼,終是邁出這一步,將手潛到他的下面,繞過浴袍,直接握住他腫脹的棒身。
    關詩妤很慢很慢地說著︰“我想過很多種場景,但沒想過你會主動,所以……我發現自己好像沒有真正認識過你,如果在被你弄死之前,我還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些甚麼,我會很不甘心。”
    範佑其拉過她的手,順帶將她反剪在床頭,壓在她身上,說︰“沒必要,不要試圖弄清我在想甚麼,因為我連自己都不明白。”
    她沒有掙扎,他輕易松開,空出的手撥開她的睡裙肩帶,輕飄飄滑落至她的手臂,嬌美的乳尖貼在睡裙邊緣上方,他往下扯,堆積在她縴細的腰際,從縴長的脖頸一路到她平坦的小腹,全數被他收盡眼底。
    不知她是純淨少女,亦或是滿腹心思的狐狸精,年紀不大的臉,通透的眼神,迷人的身體。
    “小媽媽。”範佑其突然低聲喚道,“您很漂亮,希望父親沒有將您玷污。”
    對待母親一般細致,又如對待愛人一般暴烈。
    他捏著她玫紅色的乳尖,另一邊手指進入她泄著清露的唇瓣,挑開,擠進,漫不經心地擦過花核,不等她發出微弱的呻吟,低頭堵著她的唇,而她還沒適應過來,怔愣地被他索取,直到他再次刮弄她的陰蒂,她才驚呼,張著嘴輕輕遞出柔軟舌尖,被他嘗進嘴里,清甜如小時候吃過的糯米糕點。
    床單已經有水痕,她被他磨得腿根處縮了一下,不可控地緊閉著,雙手環抱他的後頸,撫進他半干的發絲,與他痴纏深吻。
    範佑其不滿足于此,離開她被吻紅的唇,窗紗飄拂不定,剪進的光切斷曖昧的清絲,他解開睡袍扔在地上,明明穿著衣服那麼顯瘦,可脫下後又彰顯線條。
    呼吸變得焦灼急促,範佑其俯身遮擋微光,抹去她眼里黃昏的顏色,提著她的腰往上,而她亦靈活配合,扶著他滾燙的陽具對著自己滴水的花瓣,他卻將她手放至他腰間,似是要她全身心信任,她了然地咬著被紅紅的嘴唇,雪白的細肩微不可察地一顫,原是小穴被他的肉棒插進一點。
    還沒完全進去,一種陌生的酸脹感,從腳部蔓延到脊背,她被迫仰過頭,發絲垂落在弓起的脊骨上,全是疼痛。
    “好疼……”
    只怪她說出這句話,他不遺余力地擠進,瞬間撐開她的花唇,腫脹的肉棒沒入她緊致的甬道,刮過內壁上的褶皺,她下意識地捏他腰間緊實的肌膚,那里有多疼,她就捏得有多用力。
    “很快就不疼了。”範佑其嘴上溫柔地哄著,不管她如何在他腰間作祟,也慢慢放緩抽動的速度。
    沒有開燈的臥室,天花板有甚麼花紋也看不清,那麼黑,那麼輕浮,二人的下體終究結合在一塊,輕踫出曖昧萎靡的聲音,互相佔領感官。
    關詩妤無法思考,她的下身很熱,疼痛被酥麻取而代之,一縮一縮地想要將他擠出去,他被酥軟的內壁吸得腰間一緊,額上泌出薄汗。
    “別這樣吸,我會忍不住。”
    關詩妤有些質疑他,“你在這時又顧及著我嗎。”
    果然,她錯了。
    範佑其只是簡單地親她的脖頸,接著握她身,插到深處,她的乳尖被他壓著,蹭過,腫如飽滿紅豆,她猝不及防地張開鎖骨,又抬高身體,把胸前紅豆送進他嘴里。
    “啊……慢點,慢點……”
    他听見她的嬌吟,怎麼也無法慢下來。
    肉棒的快速抽插撐開她的蜜穴,液體濕淋淋地滴在床單,他插入堵住,抽出又泄開。
    關詩妤害怕失去意識,努力地勾著他的脖子,問︰“我不明白,你,你為甚麼要用嗎啡,難道你也同你父親那般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嗎。”
    範佑其不希望在此刻听見她提及他的父親,重重一挺,刺到她的敏感點,“沒有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至于嗎啡,是一種工具。”
    是藥,也是他和上級聯絡的通訊工具。
    “……我打了呢?”
    “你最好給我忘記這樣荒謬的想法。”範佑其不再怠慢,將她的胯骨打開,蜜穴也隨之露出縫隙,他動著腰身,緊緊地將肉棒搗進她的身體,沙啞著告訴她︰“在這里,每一日都要偽裝著過活,今日不知明日事,最降低風險成本的做法是守規矩。”
    “可是你已經破壞了規矩,你在插我,狠狠地要我……而我是你的小媽媽,憑甚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剛說完,便作一聲媚心的吟叫,胯骨開得大,她只覺酸痛,下面又麻又舒服又疼,讓人的感受和精力都集中在那里。
    “是,你是我小媽媽,從前你是州官,我是百姓。”範佑其的薄唇踫在她的耳廓處。
    關詩妤當然听明白,一邊笑一邊喘息,弄得整個人都痴傻得可愛,“錯了,你我都是共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共犯,在巴黎是普通人,回到上海便不再是庸碌之輩。”
    範佑其將她壓在床上,多次進攻她的感官,讓她不再說話。
    他怕毀壞她嬌弱的身體,決定放過她,離開她穴口後的陽具仍挺立著,而她的穴滿是泥濘的液體,如小魚的嘴張合,吐露白沫。
    未曾想,關詩妤不要他離開,“佑其哥哥,和我做。”
    那麼動听的話,他似乎沒有理由推脫。
    “不怕?”
    “我更怕,你因為在我這得不到釋放而失控,所以,我是在幫你。”關詩妤賣弄好意,佯裝聖人,不知自己說的是真是假,是公是私。
    範佑其變了神色,撈起她腰翻過身,要她露一道光滑的背給他,從後入,攥著她低垂的胸乳,按在她胸前變幻形狀,指尖撥弄乳尖,肉棒再次插進她的穴。
    她的掌心抵在凌亂的被單上,雙膝伏跪在床,頭發被撞得一蕩一蕩,落在緋紅的肩胛,又被她吃進嘴邊。
    不知多久,範佑其的頭發總是干不透,而她的頭發也濕了,黏在額角,她疲憊地忍受下面的刺痛。
    頭暈目眩地望著床單,然後她情不自禁地閉了雙眼,手一麻,軟軟地趴在他的床上,強烈尖銳的快感沖進身體,她急促呼吸空氣,而頻率又同下面收縮的一般。
    只是,範佑其仍未突破,拉著她做到天快光明,淡淡的清輝爬上灰蒙蒙的天空,鐘樓逐漸有白鴿飛過,而她覺得自己要爛了,爛在他的身體之下。
    爛如煙蒂,爛如藥膏,爛如洋娃娃,爛如狼藉的床單。
    好痛,痛得她不知該睡還是該叫,而此刻的她分明叫不出來,只有不停流下的淚水和濕液,好像失策了,不管如何他都在失去理智的邊緣。
    範佑其終于釋放,即刻吻她臉上的淚,望著她的無力,他也開始害怕,害怕她只有一次縱情施舍的慈悲。
    “對不起。”
    她窩在他懷里,動著干澀的唇,這次接受了他的道歉。
    追更︰xs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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