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氣息又靠近了,這回的晏靜姝終于得了機會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塊鵝卵石,回頭便朝著那人的身上砸去。
“滾開!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戲弄本宮!”
然她一回頭,不期然卻對上一雙熟悉的眼。這樣的眼楮,這樣的容貌,他是……
“是,你……”
隨著男子的一聲輕笑,他輕松躲過晏靜姝擲去的石塊,反而一把捏住了她縴細的脖子。
“玉柔公主,別來無恙。”
無邊恐懼在心中蔓延,晏靜姝幾乎連話都說不完整,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在一月前的元宵會上將她擄走的那個凶徒。
記憶中陰鷙的青年今日穿著一身青綠色的圓領袍,頭上的白玉冠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溫潤的光彩,將他那張臉襯得溫和而俊美。
可再怎麼俊美,在晏靜姝的心中,此人依舊如同人間惡魔。
她一下軟了小腿,不自覺地往後退。
“你怎麼會在這,你放,放開我……”
這竹林離主院甚遠,就算她喊人想必也沒有侍候的下人能夠听到。若是能掙脫他,跑進花園里,說不定還能掙得一線生機。
正如此想著,晏靜姝悄悄地撿起一支方才落在地上的發簪。
然而她卻還未來得及動手,他那清冷帶著脅迫的聲音便又在她耳畔響起。
“玉奴乖,不許亂伸爪子,否則我會先一步擰斷你這脖子。”
晏靜姝知道,他絕對干得出這樣的事情。于是,被發現意圖的她只能在他的視線中慢慢地松開了五指,青年隨後抱起已經紅了眼圈的公主,慢慢走進了竹林深處……
這處竹林在晏靜姝小時便已存在,原本是老魏國公的日常習武之處。
後來老國公去世,大表哥魏澤雙腿受傷需要靜養,舅母便命人在此修築了一處竹樓,專門供魏澤看書習字。
然此刻,就在那竹樓不遠處的藤椅前,晏靜姝被人用腰帶縛了雙手一把推倒在了椅子上。
散落的裙踞如同一朵綻放的芍藥,她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雙目微紅,表情看起來如同一只落入陷阱忐忑到不行的兔子。
御南風彎起唇角坐在她的身邊,冰涼的手指順著她的小腿往上,在她的戰栗中輕輕擦過那條敏感的縫隙。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一手的黏膩。
御南風滿意地抽出手指,故意當著晏靜姝的面取出了手帕,一點一點地將指尖的水漬擦拭干淨。
一面擦還一面道,“嘖!一見面就流水,看來玉奴也很想主人呢!”
晏靜姝重重咬住下唇,一雙葡萄大眼里蓄滿了水光。
實則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自從一個月前回宮,她的私處就變得尤為敏感,別說被男人的指尖觸踫平時就是褻褲緊一些也會引得花穴流水不止。
無端的癢意從花腔蔓延出來,小腹溫熱,似乎在暗暗渴求些什麼。這時候的她,便不自覺地憶起在那處偏僻的小院,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欺辱的畫面。
如此往復幾次,連晏靜姝自己都忍不住懷疑,難道就因為那幾日之事,自己就這樣變成了一個時時都在發情的淫亂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