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她不知道是該夸獎他還是該揍他。自己真可憐,翻來覆去都是被男人各種套路。
“這個的確是事實!”墨夜溟壞壞的一笑,讓她在上面。
蔚藍沒想到,自己居然是強的一批,由于對比太嚴重了,這導致那已經微不足道的落差被好奇掩蓋。
凡是知道她過去的人,她最終也沒忍住去問,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冷著臉說,過去的就讓她過去了,這才多久啊,就真香了。
她的第一個問的是剛剛放學的壯壯。
“壯壯,媽咪以前是不是特別厲害?”
“是的媽咪,你料事如神、目光如炬,還特別疼我。”小家伙從作業中抬起頭,止不住的一臉崇拜。
第二個問的是覬覦肉肉蛋糕的小陸總。
“陸少,我以前是不是特別厲害?”
“是的姐姐。你喝酒海量,車技一流,特別有正義感,簡直是女車神!”陸南北不顧自己嘴邊的奶油漬,一臉崇拜。
第三個問的是從菀菀家出來的章越。
“章越,我以前是不是特別厲害!”
“是的夫人,你槍法如神,膽色過人,隨隨便便就可以打十個,一般人都近不得身。”章越整理了一下被魏菀菀弄亂的領帶,一臉崇拜。
最後,她竟然是連富貴都不放過。
“好富貴,你說我以前是不是很厲害?”
“嗷嗚~~”富貴仰頭長哮,听不出含義,看不出表情。
蔚藍就當是肯定了,抱著肉肉樂不可支。
“嘿嘿,寶寶,媽媽以前是個超人!”
肉肉拍拍手,笑出了一口乳牙,十分捧場。
被忽略的白夜城︰為什麼不問我?哥哥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千字不重樣的彩虹屁!
不遠處的墨夜溟將她那透著傻氣的行為盡收眼底,眼里皆是縱容的笑意。
“總裁,這沒問題嗎?”章越有些擔憂。
“這是好事。”她對這件事興致越大,說明心中並不排斥抗拒。
第二天,蔚藍的家門口出現了一對中年夫妻。
明明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可蔚藍在看到他們有些斑駁的白發時,忍不住紅了眼。
這是被墨夜溟接過來顧建德夫婦。
“我的孩子,這些年你還好嗎?”顧建德眼眶一紅,看著她安好的模樣,他都不敢想這些日子她吃了多少哭。
繁星失蹤後,他悲傷過度住院,這幾年顧氏一直有墨氏在後面撐著,墨夜溟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過繁星,他們都相信,她會在某處活著。
在找到繁星的時候他們就想過來了,可墨夜溟說她失憶了,現在什麼都不記得。
“我很好!你們快進來吧。”她對過去已經不排斥了,那麼就可以多接觸一些其他的人。
走進客廳,顧建德幾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壯壯身後的肉肉。
小姑娘縮成一團,怯生生的看著進來的他們。
她的眉目間和繁星很像,尤其是那一雙晶晶亮亮的大眼楮。
听說繁星有了一個女兒,可真正的見到了,兩夫妻不住的潸然淚下。
“肉肉過來,讓外公外婆看看不好不?”墨夜溟走過去將孩子抱了過來。小姑娘緊緊的抱著爸爸的脖子,還有點認生。
“繁.蔚藍,她叫什麼名字。”趙良玉看著小姑娘肉乎乎的可愛樣,簡直要心花怒放。
這一個問題一出,不止是墨夜溟,還有壯壯,連帶家中兩個蹭飯黨都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說起來,他們還一直沒問過,肉肉的大名是什麼。
真希望她娘手下留情。
“我沒說過嗎?肉肉暫時跟我姓,大名叫林悅橙!”蔚藍扶著眼鏡無辜的說的。
這名字還是林白取的,愉悅的悅,最開始是星辰的辰,不過她覺得叫起來像一個男孩子的名,所以才用的橙子的橙。
大家這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是怎麼回事!肉肉不好听嗎?
謝天謝地,他姑娘的名字真是好听的要命!墨夜溟差點留下老父親的眼淚,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顧建德兩夫婦也在樓下住了下來,不過向來心黑的墨夜溟可沒敢收錢。
肉肉很快就跟外公外婆混熟了。
夜晚,蔚藍躺在墨夜溟身上望著明亮的燈罩愣神。
“林白菜,我們去旅行吧!”這時,身後不安分的男人提議。
“旅行?”
“嗯,我們結婚後還沒度過蜜月。”雖然孩子很可愛,但他想帶著她單獨旅行一次,就他們兩個人。
“那孩子們怎麼辦?”她是有些心動的,可女兒還小。
“你爸爸和趙姨會在這邊呆幾天,陸南北和白夜城都在。壯壯也會幫忙帶妹妹,我們家小姑娘棒著呢,別擔心!”這就是他將顧建德兩夫婦接過來的私心。
“可是......”她仍然猶豫不決。
“不用可是,我們明天就動身!”墨總一如既往的果斷。
就這樣,蔚藍被磨著答應了這次的蜜月旅行,其實她是想說,要不去白家的,也罷,等回來去吧。
盡管男人已經小心的為她織了一方安全的網,但她是時候該去面對了。
第二天,當他們說出要去旅行的時候,小姑娘幾乎是哇的一聲就哭了。
死死的抱著蔚藍的大腿。
壯壯搖搖頭,靠上前去說了悄悄說了一句話。
小姑娘看看哥哥,又看看爸爸媽媽,帶著淚花兒松開了手。委委屈屈的說。
“好吧,我會乖乖的,你們記得要想我!”沒想到壯壯已經變得很會哄肉肉了,蔚藍放下心,收拾行李,當晚就踏上了墨夜溟的私人飛機。
“妹妹,外面壞人多,帶著哥哥一起去啊!”風中,傳來白夜城哀怨的聲音。
“白大哥,節哀!”陸南北懂事的拍拍他的肩膀,這麼一對比,自己還是好一點的。
旅行的第一站選的是歐洲的一個小鎮,所有他們出行的路線都是事先勘察過的,不會出現危險。
蔚藍不想太招搖,所以兩個人沿途並沒有帶任何手下。
她以為這樣兩個人就可以像一對普通的蜜月小夫妻一般。
直到,某人帶她住進了一個比足球場還大兩倍的歐式莊園里。
“不是說好要低調的嗎?”
“我也想低調,但實力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