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可以去摸摸它嗎,它好可愛呀。”
白白胖胖的身體,漂亮的藍色眼楮,還有粉絲的肉墊。
肉肉越看越滿意,瞬間忘了自己的小白馬。
“去吧,但是你記得要對它溫柔一點哦。”
得到繁星應允後,她走到白淞城面前。肉乎乎的小手放在貓咪的頭上輕輕撫摸。
“喵喵~”
貓咪發出舒適的咕嚕聲,這是它心情愉悅的表現。
這個人類的幼崽不錯。
白淞城將貓咪放在肉肉面前,小姑娘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容。
“謝謝大舅舅。”
就為了這一句,白淞城被萌化。
“肉肉,不謝謝舅姥爺嗎?”
白胤放棄了個墨夜溟劍拔弩張,湊了過來。
“唔,舅姥爺凶爸爸是不喜歡他嗎?”
顯然,肉肉沒忘他對自家爸爸的壞脾氣。
爸爸又高又帥,像個超級英雄一樣無所不能,怎麼會有人不喜歡他?
“哪里,舅姥爺喜歡你爸爸的要死。”
意識到自己被嫌棄了,白胤的笑容再一次皸裂,看著意氣風發的墨夜溟,咬牙切齒的說到。
此時的他頓悟了,自己要是面上給墨夜溟穿小鞋,會被小朋友討厭的。
不愧是奸商,將他們的弱點拿捏的死死的。
白淞城父子走後,在得知她的小貓咪還沒有名字的時候,肉肉像媽媽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墨夜溟別過臉,對于繁星起名毫無期待,畢竟家里大狗叫富貴,貓叫發財也不算什麼稀奇的。
好在,這一次繁星將主動權交給了肉肉。
小姑娘想了老半天,給起名叫做雪糕。
此時,再想想富貴,雪糕這個名字簡直就是天使了。
收拾完畢,墨夜溟帶著繁星和女兒去看還在修養的白夜城。
白夜城重傷的時候,白家把老秦找了回去,這麼段日子下來,恢復的很好,雖然還不能下地,但已經不是最初那裹滿紗布的蹉跎樣子了。
“三哥,我們來看你了,感覺怎麼樣?”
他們進去的時候,白夜城剛被何糖扶起來靠在床頭,英俊的臉上貼了幾塊紗布。
“沒事,過不了幾天就是那個英俊帥氣的我了。”
白夜城咧嘴笑著,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你穩重點。”
何糖飛給他一個威脅的眼神。隨即,一個香香的小團子朝她撲了過來。
“三舅媽!”
肉肉沒想到在這里能看到自己的偶像,頓時化身小迷妹。
何糖沒什麼應對孩子的經驗,被小姑娘這麼一撲,高冷的表情也維持不住了,臉色有些泛紅。
“肉肉,你都不關心下你三舅舅嗎?”
白夜城玻璃心了,這屋里最慘的他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三舅舅你這是痛痛到要哭鼻子嗎?哥哥說男孩子是不能隨便哭的。”
小朋友的邏輯一如既往的不安牌理來。
一時間白夜城苦笑不得,不知道該解釋自己不痛,還是自己不哭。
“怎麼就你們三個來,壯壯呢?”
白夜城環視一圈問到。
“壯壯去齊天朗那邊了,不過,我們來的時候倒是不止三個人。”
墨夜溟坐在沙發上,不懷好意的說到。
“不是你們還能有誰?”
白夜城滿不在乎的說到。
“比如,我那個表妹,墨清韻。”
墨夜溟是存了想壞心的看看白夜城反應的。
這兩人乍一看很和諧,但是明顯缺少了某種刺激更進一步。所以他不介意推一把。
“哦。可能是代表墨家來祝壽的吧。”
白夜城的反應很冷淡,本來他對墨清韻的好感就是腦抽後的曇花一現。
沒有預想中的效果,墨夜溟難得吃了回癟。
繁星好笑的岔開了話題。
有著他們的到來,白夜城的房里變得很熱鬧。
等到他們走後,他眯著眼看著收拾茶幾的何糖,精光一閃,沒臉沒皮的說自己要吃隻果。
何糖嘆了一口氣,明明這男人老大不小了,生病的時候卻像個大號萌娃一樣。
去客廳冰箱拿了個紅隻果,何糖的目光看向屋外的遠方,回來後維持著雲淡風輕的表情,對著一臉期待的白夜城扔下一句。
“墨清韻來看你了。”
“嗯?”
一時間,白夜城腦里無數個問號奔騰而過。
此時,樓道上想起了不急不緩的高跟鞋聲,他當機立斷,躺回病床上閉上了雙眼。
就但他還在昏迷不醒吧。
沒想到他來這一遭。
拿著水果刀削皮的何糖一手抖,隻果頓時沒了大半。
墨清韻穿著一身淺藍色的連衣裙,恬淡的氣質映襯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像一幅賞心悅目的油畫。
在知道白夜城生病之後,她就通過旁敲側擊找到了他的地方。
一進門,她自詡無可挑剔的笑容在看到何糖的第一眼時險些沒掛住,這不是之前發脾氣走掉的那個小姑娘?
怎麼還不死心。
隨即,她看到了躺在床上閉眼一動也不動的白夜城。
墨清韻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迅速盈滿淚水,聲音顫抖。
“他,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何糖抬眼,繼續削著賣相淒慘的隻果,看著墨清韻哭的梨花帶雨。
“沒什麼,遇到泥石流而已。”
她說的輕描淡寫。
“什麼叫只是遇到泥石流而已?你怎麼這麼狠心!”
墨清韻拔高身影,滿臉的淚意都是譴責的意味。
此時的何糖很想給那個床上裝睡的男人一腳,讓他自己來打發他的桃花債。
“墨小姐,他還沒醒,你不要吵到他。”
“他為什麼會遇到泥石流。”
眼看她不動聲色,到是自己失去了冷靜,意識到不對的墨清韻很快調整情緒。
“想不通要去體驗生活,運氣不好。”
何糖的聲音還是那副淡淡的語氣。
“那天接電話的人也是你?”
“嗯。”
“那你沒有跟他說我聯系過他嗎?”
“小姐,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說了有用嗎?”
“呵?你激動什麼,還是說你在怕什麼?”
逮住她情緒的波動,墨清韻語氣逐漸尖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白夜城的什麼人。
何糖其實是有點不耐煩了。
相比言語間的你來我往,她更喜歡掄起袖子暴力解決。
她敢確定,嬌柔的墨清韻絕對經不起她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