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一處,抽出背上的長刀用力刺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天——
貓爹︰你這麼簡單把紅包給出去了?
兔爹︰不然呢?
貓爹︰他倆搞在一起,老宋家和老容家都絕後了!
兔爹︰可我還有個小兒子啊。
貓爹︰……操。
#論二胎的重要性#
晚上還有一更。
你們相信嗎?
第167章 、第 167 章
逃生艦里,?林權和陸右啟三人在所有監控畫面里查看,卻怎麼都看不到那架白色機甲。
“去哪了?!”林權歇斯底里地大喊。
經過一系列身體和心理上的打擊,林權已經到崩潰的邊緣。
陸右啟︰“掃描外殼!”
程序員︰“是!”
彈開的虛擬屏上顯示出逃生艦的三維圖形,?在轉了幾圈後終于在底部的外殼上發現異常。
鏡頭放大,?陸右啟粗略掃了眼那個位置,頓時臉色驟變。
機甲站的那個地方正是能源艙所在的區域!
“讓ai巡衛去把他弄走!”
逃生艦外,容時拔出長刀,對準破口連發幾枚破甲彈。
堅固的外殼瞬間被炸得粉碎。
他一把抓住搖搖欲墜的外殼,?用力往外撕扯,?能源艙底部的口子越來越大。
一回生二回熟,?容時熟練地切斷反應堆的線路,?一腳把能源石踹出太空。
【01︰嗚嗚嗚我的飯飯!】
容時︰“你還吃得下?”
【01︰就是吃不下了我才哭,?心好痛quq】
容時︰“……”
你一個ai哪來的心?
扔出去一半,?听到里面傳來動靜,容時停下動作,站在豁口旁等著。
ai來一架打爆一架。
直播前,宋瑜托著下巴笑。
“這暴力美學,我喜歡。”
評論區刷得飛快——
“我也喜歡!”
“喜歡+1”
“看主席打架搞破壞真是賞心悅目哈哈哈哈”
“看殿下看主席的打架才是真賞心悅目[吸溜]”
“林狗陸狗危!”
“把人拎出來,?讓他們坐敞篷機甲環游太空!”
秦洛十分隨意地盤腿坐在宋瑜旁邊的地上,?看著畫面里的容時笑得停不下來。
“還好我不是容大佬的敵人,太慘了哈哈哈——”
金屬碎片漫天飛揚,?等ai巡衛全部爆機後,容時不緊不慢地繼續破壞能源反應堆。
逃生艙內,?听著ai不停地警告聲,林權陸右啟等人慌神了。
程序員滿臉冷汗,看著面板上一整排赤紅的數據,聲音都在發抖︰“長官!能源只剩下5%,?必須要轉移了!”
一旦沒了能源,他們只能束手就擒。
林權一拳頭重重地砸在桌面上,讓人準備逃生機。
逃生艦本就已經夠小了,根本不可能再放下另一個逃生艦。
想活命,他們只有幾十米長小型逃生機離開。
能源降到3%,整個逃生艦里的紅燈不停閃爍,警報聲听得人頭皮發麻。
林權、陸右啟和林岳跑進逃生機,趕在能源消耗殆盡前,成功駛出停機艙。
看著前方一望無垠的太空,三人全身汗濕,癱在座椅上,長舒了口氣。
機體突然劇烈震動。
林權臉色灰敗︰“出什麼情況了?!”
如果再有意外,他們只能彈出逃生艙,可逃生艙只能在太空中飄蕩等待救援,根本逃不走!
駕駛員屁股沒坐熱,就看屏幕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紅色警告。
上方出現 巨響,一把刀猛刺進來。
“啊——!”林岳猛地往後退,崩潰大喊。
刀尖收回去後,不到一秒,又刺了進來。
陸右啟看著破口都在一條線上,恐懼到心跳加速。
他想干什麼?!
很快,他的猜想變成了現實。
機體沿著破口裂開,在高壓下,一點點裂縫都是致命的。
“打開逃生艙!”陸右啟歇斯底里地大喊。
“哈哈哈哈——”直播前,秦洛笑倒在地,“容大佬這麼趕盡殺絕不好吧?哈哈哈哈——”
評論區都是跟他一樣笑瘋的。
“林狗︰別殺了別殺了,再殺下去就沒地方逃了!”
“陸狗︰心態崩了。”
“像極了追殺蟑螂的我。”
“早點投降還能保住最後的一絲尊嚴,現在好了,底褲都沒了。”
容時站在逃生機上方,看著機身攔腰裂開斷成兩截,三個逃生艙彈了出來。
他在操作台上摁了幾個按鈕,左手手掌變形打開,三條鎖鏈從里面飛出,精準地捆住逃生艙。
叛黨聯軍總指揮被擒,剩下的人潰不成軍。
趕在天亮前,第一軍團和駐軍就將叛黨團團包圍。
不等他們發出信號,叛黨投降的信號就接二連三地發了過來。
當清晨第一縷恆星的光驅散黑暗時,學府星上的戰爭正式告一段落。
看了一晚上直播的學生們都覺得不太真實。
他們可是做好了犧牲準備的,就這?
為什麼有種參加了一次大型團建的錯覺?
回校途中看到被轟得滿目瘡痍的地面,他們才漸漸回過味來。
這就是真實的戰爭。
只不過有人頂著難以想象的壓力,將他們護在了身後。
帝都星
沈斯年打開厚重的金屬艙門,里面一片昏暗。
皮鞋踩在金屬地面上,發出 的響聲。
他在一個房門前駐足,透過金屬柵欄看向里面坐在床上的紀伶。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紀伶從呆愣中抬起頭。
當看到沈斯年的臉時,他像見了鬼似的一邊慘叫一邊往牆上縮。
“你也有怕的時候?”沈斯年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嗤笑道,“我以為你早就無所畏懼了。”
紀伶抖著下巴喘氣,好半晌才冷靜下來。
“你來是向我示威的?!”
“示威?”沈斯年搖頭失笑,“不,我是來謝你的。”
他從帶來的食盒里取出精致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取物的小窗口上。
“謝謝你照顧我老公孩子這麼多年,這是謝禮。”
紀伶下意識地順著他的手看過去。
精美的白瓷茶杯里倒滿了茶水,香味在狹窄的牢房里四散。
只聞氣味紀伶就知道這是什麼茶。
多年前,他就是用這個茶杯這個茶送沈斯年上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