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附近的森林。
克圖格亞走在大街上,他看著四周圍的光芒想著之後的日子。
他現在急需要的就是繼續吸收別人的能力,把他們的力量轉化成自己的力量,這才是必要的。
前面晃晃悠悠又走出兩個人來,這兩個人都披著魔法袍。光看樣子就知道是比較強大的魔法師。
他重新把火焰聚集到自己身上,他看了一眼面前這兩個人冷哼一聲。
“既然遇到我了,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他現在急需要的就是這種充沛而又扎實的魔法力量。只有這種力量才能給予自己最大的能量。
他看了一眼附近的一切事物好像都無法阻擋他。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柔和的琴音包圍著她,隨著鋼琴生命進入到了自己的意識里面。
在琴音與微醺的感覺中,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掌控自己身體的強烈感覺。
但是他卻感覺自己好像無法完全把這一切牢牢握在手里。
自己只要伸出手,很多東西就會從自己手里溜走。
朦朧中擾人清夢的聲音忽然大響。
他知道這是面前這兩個人的心聲,牽絆了自己,也是面前這兩個人的聲音阻止了自己。
他張開眼楮直直的看著面前這兩位自詡為天才的魔法師。
一到火焰從他的袖子里直接沖了出去,這是多麼絢爛的光芒,這是多麼璀璨的火焰啊。
如果他再一次看到的話,他也一定會大聲歡呼雀躍的奔跑出去。
那團火焰就是他的分身,就一直沖向面前的那幾個人,直接把這兩個人翻倒在地。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強?”
為首的魔法師一臉的大胡子,看上去就頗有魔法師的風範,而她也最先從地上站起來,恐懼的看著自己。
“這與你無關。”
他可不想把自己為數不多的時間浪費在這兩個人身上,盡快吸收他們獲得他們身上的魔法才是至關重要的。
痛苦的喊叫聲在箱子里來回飄蕩最後消散在天空中什麼都沒有了。
“真沒想到你們兩個人這般無聊,卻擁有著這樣的力量,這是我完全沒有想象到的,看來對你們兩個還是太過于仁慈了。”
他放聲大笑,他能感覺到這種仁慈從他血液里不斷流出,並且他也能感覺到這種仁慈在他心里澎湃的閃耀。
很明顯,左手臂那里已經逐漸出現了脈絡,並且脈絡慢慢的合成一起變成了一個具有實體化的手臂。
他想高喊,他想歡呼,可很明顯他又被這一切給阻擋住了。
“外面發生的那所有東西,其實都不過是過眼煙雲罷了。”
一團火苗從自己嘴里噴出去,就好像是一個煙圈一樣,飄飄蕩蕩的在空氣中蕩然無存。
最後所有的一切又都回到自己身體里,那個煙圈是他探索附近魔法師的能力他需要這些能力他也渴望獲得他們的,他需要這些能力他也渴望獲得他們。
更為可怕的是,現在很多人還沒有發現他,對他還是一知半解。
這也是他為什麼在這里橫行四季的時候,沒有人真正發現自己的主要原因。
就算是所有魔法師都沖到這里來,也根本不會傷他分毫,甚至可能被他一波帶走。
他覺得有點突然。
這麼長時間了,自己還是第一次獲得這樣充實的力量。
就算最早之前他與奈亞拉托提普戰斗的時候,他也沒有提出這些要求。
這次戰斗之後,陳飛還有點小不適。
他看著躺在那里的馬爾斯和坐在那里的沙姆斯,突然有一種對不住他的感覺。
也就變得輕松起來了,尤其是背後少了一雙雙盯著自己的眼楮,讓他感到很是自在。
他覺得這段時間也許之間還能有更大的突破,他不希望自己擁有黑暗魔法的事情被人發現。
偏偏懷特在所有人離開後好像也變得忙碌起來。
這兩天黑衣人對于自己的蠱惑越來越深了,尤其是自己感覺到黑暗魔法那麼強大之後。
他真想站起來抽自己兩個嘴巴,可又想來想去有些不合適他還需要進一步進行調查。
外面的火焰繼續升騰著,大街上時不時傳出魔法師的慘叫聲,只不過這些聲音沒有傳到他耳朵里罷了。
一個人只能在自己四周圍建立起結界來,只能看到四周圍也能只能感受到四周圍,到最後他只能保護的也就是身邊這幾位朋友了。
剩下的那群人,他自己就算是拼盡全力想要保護,也根本無濟于事。
陳飛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這種感覺的特點。他剛開始確實為自閉上了好一段時間a最後他還是感覺到沒什麼意義。
他想哭甚至想流出眼淚來,但怎麼想都感覺不合適自己既然已經肩負起這樣的責任,也就不去想那麼多了。
而在他沒有看到的地方,一個黑暗的影子繼續開始在外面凝結起來,只不過這個凝結的過程很快完全不像是普通的魔法陣。
他想要沖出去黑暗當中破土而出。可環顧四周又都那般的無力。
“這個世界終究將歸于我奈亞拉托提普為最關鍵的人物。”
這是一個面色黝黑的高個子男人,他身上穿著一件魔法師的斗篷,只不過這件斗篷千瘡百孔,好像被攻擊過一樣。
他站起身來,把這些斗篷上的窟窿重新用魔法幻化成沒有變成窟窿前的樣子,但就在他幻化成功的那一瞬間,這些件斗篷突然徹底碎開了。
“看來我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必須找到更多的人只有獻祭了他們,我才能慢慢的獲得力量。”
這個年代已經沒有了他的信徒。也沒有辦法,在上古之神們的戰斗的時候,自己的信徒因為太過于堅定執著而消失殆盡。
他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那是一雙雙眼楮對自己靈魂的審視,他明白這個世界對她是不歡迎的,因為這個世界是勝利的神的世界,而他身為失敗的一方只能退場。
“宙斯也好,奧丁也罷,你們在我眼里什麼都不算。”
他冷笑著重新把那件斗篷扔在地上,他看著那些碎塊兒。他們重新合到一起但想了想又感覺毫無作用于是就踏上了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