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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口水,吻了上去

    夏茉和白露從伙房出來沿著小路走了沒多久,原本清亮的天色忽然就壓下了大片的雲層,只是抬頭看天的功夫,雲層便密密迭迭的擠壓著, 里啪啦地開始落下豆大的雨珠。
    夏茉手里還抱著裝湯的罐子,她拉著白露就往自己的院落跑,可是沒走幾步,白露忽然想起院里晾曬的衣物,便用力往後掙了掙,“夏茉,我院子里還晾著衣服,我得趕快回去收,你別管我了,快先回屋!”
    見她的確是著急,夏茉也顧不上挽留,把湯罐往白露懷里一塞,一邊用手遮著雨,一邊沖她的背影喊著,“好,你小心別摔到了,這湯你晚上喝,等雨停了我就去找你!”
    鄉村小路本就坑坑窪窪高低不平,夏茉深一腳淺一腳跑回屋的時候,不僅身上濕漉漉的一片,連兩條腿的褲腳都沾滿了泥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著。
    她打了個噴嚏,又開了空調暖風這才慢慢緩過來,身體也不再發抖打顫。
    周瑾堯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夏茉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衣半窩在沙發上,頭發還帶著沐浴後未干的潮意,他皺了皺眉,走上前。
    夏茉不知是夢到了什麼,秀氣的眉微擰著,呼吸也有些不同尋常的沉。
    周瑾堯伸手撥開貼在她面上的凌亂發絲,指尖觸踫到她柔軟的肌膚時,才發現體溫竟燙的嚇人。
    窗外雨聲瀟瀟,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仍在睡夢中的夏茉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酷熱干旱的沙漠,連呼出的鼻息都是灼熱燙人的,喉嚨又干又澀,口腔里干渴的蘊不出一滴唾液去潤濕喉管。她絕望地看著荒無人煙的大片黃沙,求路無門。
    忽然間,有一縷甘甜的清泉徐徐灌入她的口中,像是捉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慌忙伸出手去捉,好像生怕對方臨時反悔,把這捧救命的甘泉撤回。
    周瑾堯身上還帶著些室外潮冷的寒氣,本想給夏茉喂些水起身去找藥的他,手臂剛收回了一點,就被夏茉緊緊地握住。
    而夏茉在接觸到男人略帶冷意的寬厚手掌後,便下意識地將小臉貼了上去,試圖用這樣的方法趕走自己身上的那團熱氣。
    見她蹙起的眉心微微舒展了一些,周瑾堯便任由她抱著自己的手臂,就著這樣單手環抱她的姿勢連人帶被的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到了後半夜,夏茉手上的力氣漸漸松了些,周瑾堯借勢緩緩抽出手,探了探她泛著細密汗珠的額頭。
    被厚毯緊緊包裹住的夏茉身上發了些汗,原本滾燙的額頭,此時溫度也降下來了不少。
    周瑾堯起身取了藥,又往杯子里兌了些溫水,伸手環住夏茉的脖頸將她半扶了起來,水杯貼向她干燥發白的唇瓣時,夏茉破天荒地把頭偏向一側,眉心緊蹙著伸手去推他手里的水杯。
    “夏茉”,周瑾堯低聲喚她。
    “唔……”,她口中含糊不清地發出略帶痛苦的聲音。
    被厚毯包裹著的夏茉,此時身上滿是濕濕黏黏的汗水,原本干燥的衣物也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掙脫不了沉重厚繭的蝴蝶,象征著雙翼的兩條手臂被牢牢固定在繭中,動彈不得。
    而原本微微合起的雙唇,也因為感受到了水杯壁面的觸踫,轉而緊緊抿起,不留一絲縫隙。
    周瑾堯無奈,卻也深知發燒到頭腦昏沉的夏茉,現在根本沒有清醒的意識,乖乖听話喝水吃藥。畢竟剛才一點點姿勢的改變,都會讓她眉頭霎時間緊蹙起來。
    他抬手輕握上了夏茉的臉頰,指尖略微用了些力,她便極不情願的被迫張開了小口,周瑾堯用舌尖將藥片抵弄進她口中,又喝了一口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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