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綿雨動了動身體,四肢麻木,好像真的經歷了一夜旖旎。眼眶酸脹,喉嚨發干。
窗外的天已經亮了,潘綿雨想要出去喝點水。但這個夢耗費了潘綿雨太多精力,渾身無力,只能暫時無力的躺在床上。
緩了好一會,潘綿雨拿了一條新的內褲,將門打開一條縫,見外面沒人,腳下抹了油般一溜煙鑽進了衛生間。
上了個廁所後,潘綿雨將換下來的內褲手洗干淨,掛在了陽台上,繼而折返回到衛生間洗漱。
身體上一晚的瘙癢難耐令潘綿雨心力憔悴,即便是現在好了許多,潘綿雨依舊不敢掉以輕心,洗面奶也沒用,只掬了一把清水將臉洗了干淨。
一向不喜歡用一次性洗臉巾的潘綿雨,拿出來一包剛買沒多久還是全新的洗臉巾,輕輕地擦拭臉上的水漬。
收拾好後,盤面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發現身上露出來的地方還能看到斑斑點點的紅,比起來昨天要好很多了,臉上的紅斑也淡了許多。
忽而一轉頭,只見一抹高大的身軀堵在門口,嚇了潘綿雨一跳。
“你…呃…你醒了?”
潘綿雨咽了咽口水,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一夜春夢,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嗯,不僅醒了,還下樓跑了五公里,一不小心還給你帶了早餐回來。”
莫風渡身上只有絲絲點點的汗味,不難聞,反而增添了幾分男人氣概。
“哦~謝謝,多少錢我轉你。”
潘綿雨說著,側著身體小步挪著,想要離開衛生間。
就在將要得逞之際,莫風渡大掌一撈,將潘綿雨整個人攬進懷里。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不會是過敏又嚴重了吧?”
“沒沒沒…熱,熱的,對!就是熱的。”
“嗯?大早上起來這麼熱嗎?”
莫風渡一本正經地問潘綿雨,潘綿雨胳膊抵著莫風渡,垂著頭不敢看他。
“陽台上剛洗的內褲是?”
莫風渡手掌揚起,修長的手指落在潘綿雨的背脊上,從上往下,用手指和中指描繪了一邊潘綿雨的脊柱骨。潘綿雨脊背像是有電流通過一般,竄向四肢百骸,刺激的潘綿雨身體小幅度的顫抖。
感受到懷里小人的顫栗,莫風渡很是滿意,又彎了幾分腰身,湊近了潘綿雨的耳朵︰“難不成?是太熱了?流的…太多,浸濕了?”
莫風渡醒的時候還早,洗了個澡便出門晨跑了,回來後將早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一抬眼便看到陽台上多了一件濕著的內褲,粉粉的,莫風渡記得很清楚,是潘綿雨昨天晚上穿的那條。
男人一猜便猜到是怎麼回事,因為經過昨晚的擦邊性行為,夜晚莫風渡也在夢里和潘綿雨翻雲覆雨了一番。
也正是因為夢境太過美好,莫風渡早早的便被欲望叫醒,醒來的時候,身下的巨物正高高揚起,叫囂著渴望。
莫風渡話里的暗示意味太明顯了,潘綿雨紅著臉將頭垂得更低了,氣得用手去推他的身子。
莫風渡身上還有汗水的味道,也沒有將人抱得太緊,順著潘綿雨的力氣便放開了手。
潘綿雨跑出來,看到客廳茶幾上的早餐,拿起來便跑回了自己的臥房,將門關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