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學校到池銘的學校,坐地鐵要一個小時,他剛報完道就急吼吼地要和她見面,兩人約定好了踫面的地方,離各自的學校都不算遠。
報名時間有兩天,剩余一天正好可以讓兩人膩歪。
她從高三開始性欲就比較強,那時候壓力大,她經常通過自慰來發泄,有時也會叫池銘幫她口。
現在去了學校,那些東西她沒敢帶,怕過安檢的時候被檢測出來。
她用手指總是使不上勁,只能讓池銘給她舔。
梁詩若打車去了地鐵站,剛開學人特別多,地鐵一來,背著包的大學生一窩蜂地往上擠。
她嫌熱,手上拿了個小風扇,等待的空余,被一擁而上的人群擠到了一邊,東西也不知道掉到了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
空氣中飄蕩的汗臭味讓她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等地鐵門關上後,她才開始找自己被擠掉的小風扇。
她鼻尖出了汗,像有小昆蟲在上面攀爬,癢癢的。
“煩死了。”
她話音剛落,眼前就出現了一截細白的手腕。
他手上拿著她掉的小風扇,向她遞了過來。
她伸手接過,向他道了謝。
“沒事。”
許辭面露微笑,清澈的眸子里帶著幾分溫柔。
她驚訝地看著他,“是你。”
“你怎麼會在這?”
“我去學校報道。”
“你也是嗎?”他問。
“我報完了。”
“啊……這樣。”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是池銘打來的電話。
她猶豫了一下,對他說:“我接個電話。”
“好。”
她劃了接听,手機里傳來了男人粗重的喘息。
“哈啊……呃……”
“寶寶,我要射了。”
她咬了咬唇,調低了通話音量,用余光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許辭,心跳如鼓。
“你到了?”
“嗯哼……我早到了。”
“我在等地鐵。”言下之意是讓他別發騷。
“那你快來……”他帶上了哭腔勾引她,“唔嗯……褲子弄髒了。”
“騷……”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少胡言亂語。”
“我馬上到。”
她掛完電話沒一會,人就多了起來,地鐵門一開,她跟隨著人潮被擠了進去。
“許辭。”她回頭叫了他一聲。
地鐵門慢慢合上,她被擠到了角落里,擁擠的空間讓她有些呼吸不暢。
“不好意思,請問可以讓我過去嗎?我朋友在那邊。”
“謝謝。”
許辭從人群中擠了過來,站到她身旁,“你沒事吧?”
“沒事。”她搖搖頭。
“小心。”
旁邊有人擠來擠去,她被迫撞進了他的懷里。
許辭抬起手臂,用身體替她擋下了人群的擠壓。
她抬起頭,看著他微微出神,心想他的下顎線還挺好看的。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的喉結滾了滾,耳根在她的注視下慢慢變紅。
“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沒東西,不過有點紅。”
他眼神瞬間慌亂了起來,解釋道:“可能是天氣熱,毛細血管擴張引起的。”
听著他一本正經的解釋,她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還挺專業的。”
“你以後要去當醫生嗎?”
“我想當律師。”
“那也不錯。”
像他這種高度自律的人,不論做什麼,以後也肯定會成為社會的精英。
地鐵到站後,有人要下車,從後面擠了上來。
她和許辭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稍一扭頭,嘴唇便輕輕地擦過了他的脖頸。
他睫翼輕顫,臉上也有些發燙。
所幸後面的站點人少,她扶著欄桿,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廣播通知到站,她向他告別:“我要下車了,再見。”
“再見。”
他注視著她離開,直到地鐵門完全合上,少女的身影消失在縫隙中。
……
她剛一進門,就和池銘抱著吻在了一起,手指摸到他的後背,感受著他明顯的肌肉線條。他含住她的舌頭用力吮吸,氣息侵佔著她的口腔,手掌從她的褲腰滑了進去,隔著內褲揉了揉她的陰蒂。
“寶寶今天怎麼濕得這麼快?”
她沒說話,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啃咬,“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因為別的男人?”
“你說是就是。”
他一下就將手指探了進去,修長的手指在肉縫間穿梭,指尖總是故意踫到那顆敏感肉豆,在它周圍繞圈打轉,直到它腫起來為止。
他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又去舔了舔她的嘴唇,“才不是,明明是因為我濕的。”
她選擇保持沉默,如果告訴他那個人是誰,他恐怕要被氣得發瘋。
他蹲了下去,脫下她的褲子,又把她的內褲褪到膝蓋,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嘴唇貼了上去,發狠地吸著腫脹的肉豆。
她彎下腰,手指插進了他的發縫里,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在他的猛烈進攻下泄了出來,透明的液體,像蛋清一樣糊在他的臉上。
她被他抱去了床上,腦海中卻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許辭的臉,如果是他呢,他為她口交的話會是怎樣?
他那樣的人,有一天也會把她的腿拉開,親吻她的陰部嗎?
她光是想,身體就止不住地顫抖。
他的吻一個個地落了下來,從她的腳背,一直吻到了小腿肚,濕潤的,輕柔的,沿著她的身體,一路往上。
“在想什麼?”
池銘的聲音讓她打了個激靈,她回過神來,才意識到他不是許辭。
“在想你。”她吻了上去,用那張滿是謊言的嘴唇。
如果今天不遇到許辭,她可能就不會再有念想,可偏偏遇到了。
有一顆種子,在她心底慢慢發了芽。
……
為期半個月的軍訓很快就開始了,她每天都被累得直不起腰來,池銘倒是精力充沛,每天準時給她打電話。
她沒力氣和他煲電話粥,通常是聊幾句就掛了。
“喂?”梁詩若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接他電話。
“我今天……”
池銘立馬和她匯報起他今天的情況,連吃了什麼菜都要告訴她。
“嗯,嗯,掛了。”她敷衍了兩句,就掛了他的電話。
李曉初敷著面膜,走過來問她:“詩若,他怎麼總給你打電話?”
“不會是你男朋友吧?”她說著,語氣突然興奮了起來。
都是室友,她想藏也藏不住,干脆承認道:“嗯。”
徐妤路過,“哇哦”了一聲。
“哎哎,他長什麼樣?”李曉初好奇道。
“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她個人並不想和她們交流情感上的事。
李曉初:“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是有男朋友的人。”
“曉初,都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她放軟了語氣,想結束這個話題。
李曉初連忙給自己的嘴拉上了拉鏈,“好,好,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