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準說(H)/當朝左相

    心中所想被葉瑾諾猜到,唐弈不自然地側頭,生硬答道︰“沒有。”
    是吃醋了。
    可他沒有吃醋的身份。
    一個爐鼎,憑什麼吃醋?
    葉瑾諾笑吟吟勾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輕呵氣,“本宮何時說是補償了?是本宮欣賞你,才想提拔你。”
    曦不是分不清是非的人,她對誰再好,都不會輕易許諾一個官職出去。
    她只是覺得唐弈值得。
    這幾日的交談中,她听得出他學識淵博,談吐不凡。
    有學識,又有這樣不爭名奪利的淡泊性子,他定然能做個好官。
    “微臣心中別無所求,只願殿下能早日康復。”唐弈低聲答著,不過心里卻沒那麼難受了。
    有點開心。
    殿下說欣賞他。
    葉瑾諾看著他飛速泛紅的耳根,嘴角一揚,“那就先做些能讓本宮好起來的事?嗯?”
    尾音上揚,好似摻了些媚。
    唐弈垂眸正對上她桃花眼中眼波流轉,喉間艱澀滾動一下,低沉嗓音中夾了一絲啞︰“謹遵殿下懿旨。”
    帳幔垂下,遮住交纏身影。
    “嗯•••別舔那兒•••嗯啊•••”葉瑾諾身上不著寸縷,蹙眉側頭喘息著。
    唐弈似乎發現了她頸側那處敏感,每次都愛親她那兒。
    濕潤舌尖觸到她細嫩肌膚,惹得心口悸動,下腹也傳來陣陣空虛。
    葉瑾諾雙臂圈著他脖頸,圓潤瑩白的肩頭都被他親昵的親吻惹得不斷顫動,他灼熱呼吸灑在頸間,燙得她身子戰栗。
    “殿下不喜歡嗎?”唐弈終于抬起頭,輕聲問她。
    葉瑾諾側著頭小口小口喘著氣,末了卻只是抿起唇瓣,不答這話。
    要她承認一句喜歡,難于登天。
    但伺候她這麼多天,唐弈多少也了解她性子。
    沒有推開他,那就是喜歡。
    唐弈分開她修長雙腿,傾身又壓上她,雙指夾著她胸前一粒紅果輕捻。
    下身腫脹陽具抵至她腿間,觸及濕軟一片。
    他低笑︰“殿下這兒濕得好快。”
    “不準說出來!”葉瑾諾又凶他,只是眸中含嬌,話語帶媚,毫無威懾力。
    總是這麼口是心非,分明是喜歡他說這些的。
    唐弈不再逗她,陽具頂端在她腿心細縫滑動幾下,沾滿黏膩春液,便對準下方窄小穴口,緩慢沉腰進入。
    “嗯•••舒服•••”葉瑾諾眯著眼享受,除卻初次時唐弈有些莽撞,之後的雙修他都分外溫柔。
    那孽根雖是尺寸駭人,但緩慢進入時,她又覺著舒服。
    身體一點一點被他撐開,花穴里敏感的嫩肉被他陽具上的青筋磨得酥軟,陣陣快感從下腹攀上,讓葉瑾諾舒服得渾身都軟。
    全根沒入之後,唐弈才開始緩慢抽動,低頭輕吻她頸側,“殿下里邊好熱,還咬得很緊。”
    話音剛落,便覺下身被她含住的性器被咬了一下。
    “不準說•••哈啊•••就是那兒•••”葉瑾諾嬌嬌嗔他,身體卻沉淪在交歡的快樂中。
    唐弈是不該說這些話。
    在曦公主的床上,他專心伺候人就是了。
    但如果葉瑾諾喜歡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雖說只是為她療傷,但唐弈也希望她能舒服。
    他抬起身體,低頭看自己丑陋性器在她淺粉軟穴中進出。
    那朵小花被他撐得有些變形,艱難含著粗碩的肉根,但瞧著吞吃得困難,她呻吟又嬌得厲害,一听便知是得了趣。
    更別說他陽具上沾滿水光,沾得他下腹毛發都濕淋淋的。
    “要到了•••墨熙•••哈啊•••快些•••”葉瑾諾下腹酸麻,快感都堆積在那兒,四處尋找宣泄口,讓她忍不住催促唐弈給她更多。
    她先前從未想到,床笫之事竟然能如此快樂。
    身體里的軟肉被他磨得又麻又爽,深處的穴心也被他硬熱陽具搗得酥軟,吐出一股股蜜水淋在他陽具上。
    “殿下•••”唐弈忍不住低低喚她,情到濃時,他也不禁加快了速度。
    粗碩的陽具在她身體里快速沖撞,插得濕軟嬌穴發出淫糜水聲。
    “啊啊•••好麻•••”葉瑾諾雙目失神,似乎渾身的感覺都匯聚到下身,口中也只能循著本能發出嬌媚低吟。
    身下的軟穴被他插得又熱又麻,那水聲響在耳邊,多得像是失禁一般。
    “墨熙•••”葉瑾諾抓著唐弈的手臂,艱難吞咽一下,又不住喘息。
    抬眸對上他深邃眼眸,一時心尖都顫,她腦袋一空,小腹的酸麻忽地消失,只余渾身暢快。
    又被他插得泄身了。
    花穴深處吐出大股淫液,悉數澆在唐弈的陽具上,強烈快感襲來,便是唐弈盡力忍著,也還是低喘出來。
    “殿下好嬌。”唐弈俯身低頭,愛憐輕吻葉瑾諾頰側。
    想吻她不住喘息的雙唇,又深知自己不配,只能這般與她親昵。
    葉瑾諾實在暢快。
    先前總是不懂,為何世間生靈總是貪歡。
    嘗得其中趣味了,才知原來她也是喜歡的。
    長夜漫漫,得了唐弈這麼個俊朗又溫柔的青年伺候著,葉瑾諾可算是知道什麼叫“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不怪人類帝王沉迷美色,她如今也不想上早朝了。
    喘息片刻,葉瑾諾又覺不夠饜足,攀著唐弈的手臂嬌聲道︰“還要•••”
    仿若知曉主人急切,身下軟穴也夾他一下。
    燭影搖晃下,唐弈眼底溫柔如水,又開始緩慢抽動深埋她體內的性器。
    “好。”他溫柔答道。
    帳幔之中,又是一片旖旎春色。
    。
    知曉唐弈是自己正緣之後,葉瑾諾便忍不住總是打量他。
    瞧來瞧去,找不出缺陷,索性作罷。
    知天命,順天命。
    休養的日子似乎過得很快,轉眼間,大半個月便過去。
    有唐弈這麼盡心盡力的爐鼎日夜陪伴,葉瑾諾身子自然也強健不少。
    在落暝宮撒潑打滾數日,終是求得父神讓她看折子。
    要重回朝堂,先暗中看看折子,了解如今朝中官員。
    葉瑾諾覺著自己這做法完全沒問題。
    只是在落暝宮中陪父神看奏折,唐弈只能待在鳳華宮偏殿等她。
    身邊沒了那個總是對她溫柔笑著的木頭,莫名還有些不適應。
    “怎麼又來了這麼多?真是的,瑾兒舍不得父神操勞,替父神翻閱吧。”又是一日下了早朝,葉瑾諾掐著時辰溜進落暝宮,笑吟吟將書桌上的奏折攏進自己懷里。
    玄湛瞥她一眼,倒是並未阻攔。
    先前念著她身子不行,未讓她協理朝政,沒成想她這般積極,主動要來看奏折。
    也算她還曉得自己身份,知道該做什麼。
    雖是不知當今朝堂局勢如何,但葉瑾諾到底是有底子在,看了幾天折子,便大致明白了一些。
    “舊案重查,醴豐郡六十年間未有一樁冤案,是為百余郡縣中最優••••••”葉瑾諾翻開一本奏折,瞧見有趣的東西,便低聲念了出來。
    她抬眸看向父神,好奇問道︰“近日又在重查舊案了麼?”
    “明年要再次舉辦科考,得空出些位置。”玄湛簡短答了。
    雖是說得簡單,但葉瑾諾還是听得明白。
    魔界科考百年才有一次,妖魔壽命都長,但做官的年限,除卻那幾個位高權重的,下邊的都不會太長。
    科考的前一年,朝堂便會為迎接新鮮血液做準備,重查百年間各州各郡的舊案,若是有冤假錯案,便將知州郡守革職,換上更有能力的官員來。
    但葉瑾諾在位時,手段更加狠戾,排查時間間隔更短,朝中官員叫苦不迭,但百姓卻得以安生。
    從曦手下活著出去的,那都是真真切切為百姓考慮的父母官。
    葉瑾諾思量片刻,便不再多言,繼續坐在一旁的小桌子旁看折子。
    忽地又听父神放下朱筆,對她道︰“過兩日身子好些了,若是想去微服私訪,可讓唐弈陪著你去。”
    “瑾兒自然是想去的,多謝爹爹!”葉瑾諾眉眼一彎,笑得燦爛。
    微服私訪,她能在歸位之前,好生了解魔界當今民情。
    曉得百姓的苦與甜,看過百姓的笑與淚,她才能成為一個明君。
    謝過父神之後,葉瑾諾又重新翻開一本折子,瞧見當頭一句便擰眉。
    “又是御史台的折子,煩死他們了。”葉瑾諾嘴巴一扁,又不開心了。
    當年她在位時,可沒少受御史台彈劾。
    只是目光下移幾寸,葉瑾諾那雙桃花眼中瞳孔驟縮。
    “左丞相唐弈告病二十日有余,左相府拒不待客,百官考校在即,唯恐節外生枝••••••”
    她輕聲念著,清澈嗓音中不知何時帶了顫。
    左丞相,唐弈,唐墨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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