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為窗外的世界鋪上一層金色,白薔薇上的露水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雨後的空氣格外清甜,鳥雀在嘰喳歌唱,遠處的山嵐悠然的在樹林間游離。一切都仿佛是一場朦朧的夢。
最寒冷的冬天已然過去,貪戀溫度的Lyla迷糊地朝身旁暖和的軀體靠了靠,立刻被早已醒過來的女人緊緊擁入懷中。也許是從背後抱得太過用力,睡眼惺忪的Lyla吃痛地嘟囔了幾聲,轉過身主動地找到了令自己舒服的姿勢摟住了女人的腰。豐滿的胸部毫無顧忌地貼上了左q安的腹部,兩顆軟糯的乳頭似有似無地摩擦著她的大腿,逐漸讓人心猿意馬。昨天晚上的她是那麼可愛,那麼誠實地扭著腰,渴求著解放。
Lyla到底更喜歡和Madre做愛還是和Padre做愛呢?左q安一如既往地一邊撩撥著她一邊逼她做選擇。
都……都喜歡……這個問題還是一如既往地難以回答,她把頭埋進床單里模稜兩可地呢喃到。
不老實回答的話,我們就又要來比賽誰能讓Lyla高潮的次數多了哦。左q安笑著看著她那副逃避問題地模樣,手指熟練地操弄著那只被調教得無論何時都水靈靈的小穴。
……Madre……更喜歡Madre……她滿臉通紅地低聲吐息著。
哦?為什麼呢?
……因為……因為……Padre會弄疼我……
聞言左q安輕笑一聲,手腕一轉戳弄著她最敏感的地帶將身下的人兒送上了歡愉的頂峰。嗚嗚……她哭喊著快樂的樣子是那麼迷人,甜美的聲音仿佛一只知更鳥在唱著心碎的歌謠。左q安愛戀地吻著她潮紅的臉,在她耳邊低語到。
這次你想要什麼?除了書和尖銳的器物我都可以給你,到時候藏在這里,Padre不會知道。
……十字架……可以嗎?她忐忑地說到,末了又戰戰兢兢地補充到,木頭的就好。
好……。左q安瞥了一眼藏在角落里那一排大大小小、各種花式的木頭十字架寵溺地點點頭,她的好天使啊,什麼都忘了也忘不了那位早就拋棄她的神。
扣扣。
進來。
陸凜從一大堆醫學書籍抬起頭。他摘下金絲邊框的眼鏡,沖門口端著金屬托盤的女人禮貌地笑笑。
醫生……抱歉打擾您工作了……您的復健時間到了。她靦腆地垂目說到,順從如婢女。
把東西先放下吧,Lyla。陸凜推著輪椅離開了書桌,將她叫到了手術台前。復健的事情先等等,先听我指令幫我把這些切口縫好。
她麻木地看著手術台上面停放著的奄奄一息的兔子。那是一只懷孕的母兔,醫生剛剖開她的子宮將里面鮮活成型的胚胎取了出來。
動作快些,麻藥的勁兒快過了。
挽起頭發,帶上口罩和乳膠手套,她跪在那適合高度的手術台前,在他的指令下操縱著細小的針線,像只靈活織網的蜘蛛一樣縫好了母兔的子宮,和包裹著子宮的一層層皮層。陸凜滿意地看著那細密完美的針腳,側目對她那優雅利落的動作投來欣賞的一瞥。她的適應能力令他驚訝——第一次看見手術台上的尸體時她還是那副反胃的表情,如今竟能眼楮也不眨一下地完成復雜的縫線了。多虧了這個听話同時精準得如同機器一樣的助手,只能靠輔助工具使用手術刀的陸凜才能在這座城堡里完成無數實驗和研究,為陸氏藥業又增添新的活力。
當然,他的助手本身也是研究和實驗對象。她是作用肉體的藥物最好的受體,沒人能比她的反應更精彩;同時她又是作用精神的藥物最差的受體,但一遍遍地磨平她那些無力的反抗也同樣充滿樂趣。
Lyla可是他目前為止最得意的作品。
用鑷子夾著棉球吸走縫合處多余的血液時,她靜默地盯著兔子那雙血紅的眼楮看了一會兒。血色的鏡子里,一個女人被凸面所扭曲,正目光冷漠地做著這一切。一定很痛吧。那對小小的鼻翼抖動的頻率那麼高。沒關系的。下一次,再取胚胎的時候就會好很多了。只需要沿著線簡單地拆開,再縫起來就好了。至少能少挨一刀。
因為有子宮,所以你還不能死啊。等你再也無法生育那天,就可以安息了。
Lyla也有一天會為Padre生孩子呢。陸凜涼涼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希望你不會像這里的兔子一樣總是難產。
缺氧使眼前的一切變得虛幻起來,她模糊地听著自己求饒的哭聲,卻被腦海里迅速升起的霧隔開,變得比山下偶爾露出的城市還要遙遠。
滴滴滴。是提醒他住手的鬧鐘聲。
于是氧氣像洪水猛獸一樣灌了進來,在她的肺腔里橫沖直撞,擦出灼熱的火星。一定是她哪里又惹Padre生氣了吧,每次他生氣的時候就會用這樣定時掐她的方式來發泄。醫生說這個時候Padre一定很痛苦,所以才會在不殺掉她的前提下把施加給她的痛苦放到最大。
更喜歡和那個女人做愛是麼?每次被我的雞巴插的時候你倒是叫得很歡啊,都是你演的麼?真擅長騙人啊,你這個賤人。
面對他憤怒的吼聲,她除了像個破鑼一樣不斷咳嗽,一句完整的對不起都說不出來。
我那麼愛你……甚至不得不和別人一起分享你。你這個婊子,騙人的婊子。
她用盡全力地跪坐起來,祈求地將他抱住,任他如何扯她的頭發要脫離她的懷抱也不放手。眼淚在拉扯中浸濕了他的腹部,頭皮傳來的劇痛讓她沉悶地嗚咽著,像只隱忍的母鹿。
世界上只有Lyla可以拯救Padre哦。醫生認真地對她說到,將手中的鎮痛劑推進她的身體。和那個孩子相處也許會有些疼,但Lyla,我的好孩子,可一定不能放手啊。
終于他手上的力氣減小了,低頭看著那頭被他糟蹋得一團亂的烏黑秀發,陸冽無法控制地哭出了聲。明明那麼愛她的,為什麼總是在傷害她。他整個人無力的滑下來,她卻穩穩地接著他,任他靠著自己。把頭埋進她的乳房里,他的眼淚決堤似地沖刷下來,而她只是安靜地抱著他。那雙溫暖的臂彎堅定地摟著施暴者,傷痕累累的受害者聲音沙啞地哼著不成調的搖籃曲。
別離開我……小夜……
Padre……您又叫錯我的名字了。我是Lyla。